像这个男人这样,明显已经被玩坏了的性奴,放在最外面的最底层,最差劲的位置,几乎不会有人特意来买,都是那些路过的穷光蛋,连站街的都请不起,在外边吆喝一声就让老板把人放下来,随便给几个钱就可以爽一发。
谢高朗产生出了一种没来由的愤怒和惊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产生过这种不安的感觉了。他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走进店里指着于丰说:“我要他。”
老板眯着眼睛惊讶地瞧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两千块,送货上门。”谢高朗心急火燎,怕被人看出来他的在意,压着情绪付了钱,报了一个他瞒着家里自己攒钱买下的小房子的地址。老板点点头表示知道,又说:“明晚送到。”
谢高朗不同意:“他看上去很不好,就要死了。”
老板说:“不要紧的,他很耐操,生命力很强。送来我这里好几个月了还是很带劲,不用担心。我们今天帮你洗一洗再送过来。”
鬼知道他们在清洗过程中会怎么对于丰!于是谢高朗板起了脸:“但我今晚就想操他,不然我买他干什么?”
老板上下打量着谢高朗,嘀咕着今天遇到了个怪人,一边伸手继续讨钱:“加急多三百。”
谢高朗付了钱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向那间小房子出发,他本应该回家,回到家人给他买的那间大别墅,那里还有他准备今晚完成的一个小课题。但他现在并不打算做了。
近些年他也听说过于丰的经历。于丰去给二姐当保镖了。于丰被父亲调去做城寿集团这是谢高朗家里最大的产业总部的经营了,空降部长。于丰被派到家里涉黑的那条线上去了,干得非常不错。
他最后一次听说于丰的消息,是雷三告诉他的。雷三说,江诺这是于丰卧底时候的名字被发现是警方派过来的卧底,谢高朗的父亲大发雷霆,因为他原本颇受家里信任,借此递了不少消息出去,给他们带来的损失十分惨重。
后来谢高朗就离开了家所在的曲州,他放弃了保博的机会,来到了很远的宁城读博士。他以为那样就能让自己远离一切和于丰有关的东西。
谢高朗在小房子里踱步,心烦意乱地等待着于丰被送上门来,他想到了多年以前于丰意气风发的模样,永远噙着笑意的嘴角,修长挺拔的身体,还有轻轻抚摸过他毛茸茸脑袋的好看的手。
他惶惶地想,怎么会这样呢?他甚至开始怀疑刚刚的自己是不是眼花认错了人那个男人眼睛和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凭什么自己就觉得男人就是于丰呢?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谢高朗急不可耐地去开门,男人果然原封不动地被送了过来。谢高朗打开笼子,撩开男人的遮面长发。他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于丰了。于丰的气息急促,谢高朗要做的第一步是把他挣脱被吊起来的姿势。
谢高朗急忙找来刀子想割破绳索。但倘若他直接把绳索破坏,于丰的臀部大概会直接卡在他身体下方盛满不知名液体的容器中,那恐怕是对男人的又一次伤害。因为笼子过于狭小,于是谢高朗想先把男人的臀部抬起来,可当他的手刚一触碰到男人的身体,男人就大声说了一句什么,但他的口齿实在不算清楚。
谢高朗这才注意到男人嘴里的是一个口枷,口枷的绳索绕到男人的后脑勺处紧紧扣住,让男人不得不大张着嘴巴流出涎水。谢高朗没有听清男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的话语,皱着眉头问:“什么?”
这次他听清了,或许他也早就预料到了,但他仍然有点不敢相信。于是他又问了一遍:“什么?”
男人几乎是尖叫了起来,像响亮的一巴掌甩在了谢高朗的脸上:“请主人惩罚贱货,都是贱货的错。呼、呼……呃嗬、请主人毫不怜惜地使用奴的骚逼,这是贱奴的荣幸。”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