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高朗被于丰的话语拉回了神,他笑道:“对你这么没信心呀?还是对我没有信心?我刚刚是在想,能不能请你到我公司来帮忙。刚成立没多久,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说罢,他将自己刚刚的想法隐去对于丰曾在城寿集团担任高管的经历说了一遍,只说自己觉得他很会学习,可以先从简单的做起。
于丰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谢高朗又笑:“不过如果真的要去上班,得先做一段时间康复训练,首要问题就是把你排尿和听力的问题解决掉。我咨询了一个已经工作的师兄,听力问题为你联系好了医院的专家诊断,我猜测不是普通的外伤,可能要进行手术,不过问题肯定不大。但排尿的问题恐怕你得吃点苦头…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
谢高朗嘴上说的正经,手上却一点也不老实,隔着衬衫在有弹性的胸乳上摸摸蹭蹭,于丰恼羞成怒地拍掉了他的手:“快吃饭!”
谢高朗笑了笑,他刚刚其实是在观察于丰对于进医院的感觉,来判断自己刚刚救下他的时候于丰对于“医院”一词的敏感到底是不是也是心理问题。不过现在看下来大概只是当时的于丰不愿意被更多人看到。
是了,即使处在那样的境况下,于丰依然保持着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可怜的骄傲和自尊。
我会帮你把你原本有的东西全部追讨回来的。谢高朗默默立下了誓言。
于丰只能通过口令来排尿的事,谢高朗其实最近也算是找到了解决方案,他准备用新的口令覆盖掉原本极其具有 侮辱性的“母狗,撒尿吧。”
因为之前于丰被他肏到射尿,虽然激起了他的PTSD,但也可以看出来于丰需要通过口令排尿不是因为尿道里被装了声控器之类的东西。因此这几天于丰拜托他下口令的时候,他都会加一句“老婆来上洗手间”。于丰有反对过这个称呼,但那点微弱的异议被谢高朗无情镇压了。
谢高朗问过于丰排尿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于丰语焉不详的回答中拼凑出了一些真相。那些人恐怕是一次又一次地换着花样折磨…或者说是残忍地伤害他的阴茎,几乎次次见血,然后用医疗舱治好他,循环往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甚至至今不敢去触碰自己的敏感带,一旦越界大脑中便会响起尖锐的警报。
与那些禽兽做出的事情相比,谢高朗接下来自以为很过分的治疗手段几乎不值一提。
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掀翻城寿的决心。其实他最近开的公司原本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手中握有不让家里用任何手段逼迫他的资本,但现在可以考虑更进一步。他原本可以成为一名医生或者大学教师,过上相对平稳和安定的人生,那样一定会有很高的成就,但如果选择了这样的道路,他的金钱、权势、人脉、力量,哪一样都无法保证自己和于丰不会受到家族摆布。
这时候他开始庆幸自己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为公司的创立经历了漫长的准备过程。
要加快步伐了。他想。
……
“放松一点,于老师。”谢高朗握着于丰白皙的阴茎,橡胶制的导尿管浅浅地从张开的马眼中探入了一个头。
于丰用手背捂住自己紧抿的嘴唇,眼眶通红地望着这不堪的一幕。
这根导尿管是谢高朗定制的,极其轻薄透气,并且同时具备弱电流、开关控制器,可以说从此于丰的排尿乃至射精就都完全掌握在了谢高朗的手里。
“好哥哥,这样插不进去的。”谢高朗无奈地抚摸着于丰在空气中打颤的肉棒,“想象一下你排尿…嗯…射精的感觉。”
“这种……哈啊…要我怎么模拟啊!”于丰的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异物感太明显了,虽然并不难受,但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太过分,好像连空气都能激起他的情欲,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