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把两个黑色石子按在雪人脸上当眼睛,又在眼睛下面扣了个洞。周远适时递来一根胡萝卜,插进去就成了鼻子。
“好像还缺点什么。”邱白托着下巴想了下,把红围巾解下来系在了雪人脖子上。
“好看不?”邱白拉拉周远的胳膊。
“好看。”周远把自己的围巾给邱白带上,搓搓他冻得冰凉的脸蛋。
邱白笑嘻嘻地抱住周远亲了一口,一旁的雪人被红灯笼发出的光映照得仿佛羞红了脸。
“远哥儿,小白,开饭咯!”
周奶奶也穿了一身红,满头的银发整齐地别在脑后,笑意盈盈,看上去精气十足。
餐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是保姆下午回家前做好的半成品,老太太又加工了一遍,成了满桌子的年夜饭。
邱白捏起一个炸春卷塞进嘴里,顿时烫地“斯哈斯哈”。
“快吐出来。”周远伸手去接。
邱白飞快嚼了几口,囫囵着咽了下去,冲周远一笑,“好吃。”
周远无奈地睨他一眼,拉着他去洗手。
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冯巩招牌式的笑声响起:“嘿!观众朋友们,我可想死你们啦!”
“奶奶,新的一年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邱白率先说着吉祥话。
三人举杯,邱白和周奶奶杯子里是酒,周远杯子里是果汁。
周远说:“奶奶,辛苦你了。”他不太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眼神中能看出对周奶奶的感激和爱意。
“好!好!”周奶奶露出慈祥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来来来,压岁钱。”
喜滋滋地收下红包放进口袋,邱白又看向周远,大眼睛眨呀眨。
明白邱白的暗示,周远笑,低声说:“一会儿给你,少不了。”
邱白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被小品逗得直乐,突然“啊”了一声。
周远和周奶奶都看他。
邱白捂着牙吐出个一毛钱的钢镚儿,当啷一下掉在桌子上。
“小白吃到钱了,来年肯定发大财!”周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
“奶奶包了几个钱?”
周奶奶笑道:“就包了一个哟!”
“那我运气可真好!”邱白用肩膀碰碰周远,挤眉弄眼道:“你没吃着,我把好运分你一半。”
周远夹了一块猪蹄放进邱白碗里,“嗯。”
一家人边看春晚边吃饭,其乐融融。
直到半夜,周奶奶撑不住,先去睡了。
周远也拉着邱白回卧室。
“你急什么呀,这个相声还没看完。”邱白扯下一粒葡萄塞周远嘴里,“再等会儿嘛,我想守岁呢。”
周远直接把人抱起来,“回屋一样守,放心,不会让你睡着的。”
邱白:“......”臭流氓!
浴室里水声四起,透过磨砂的玻璃,隐约能一个人影靠在上面,伴随着压抑的闷哼。
站着的是周远,他垂眸看着埋在胯间动作的黑色脑袋,以往冷静的眼瞳里都是疯狂涌动的情欲。
硬挺的柱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每一根筋络都跳动着叫嚣再深一点。
周远手掌扣住邱白的后颈,下身往前顶了顶。粗黑茂密的耻毛糊在邱白脸上,又痒又扎。属于周远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钻进邱白鼻子里,让他本就勃起的阴茎,硬得流出水来。
邱白把嘴里的大家伙吐出来,去含弄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舔舐蛋蛋表皮细小的褶皱。
周远被舔得舒服,伸手揉了揉他头发,哑声道:“乖。”
得了夸奖,邱白更卖力地伺候,他太喜欢这根东西了,从下到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