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自责愧疚,怜惜邱白。
另一个却燃烧着嫉妒的怒气,他不可抑制地想,邱白到底在原来世界都学了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淫荡得雌伏在男人脚下。
若是他没有机缘巧合来到这个世界,倘若今天他面对的人不是他呢?是不是换成别的男人有这样丑陋、阴暗的欲望,他也会像这样把自己当成待宰羔羊一样送上去?
周远知道他不该这样想?可他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戾气涌现,他只想把面前的人吊起来抽打,让他好好学学乖。
男人的眼瞳染上猩红,表情阴鸷得可怕。
修长用力的两根手指夹住青年的下巴向上抬,逼迫他仰视着自己。
“不想当人了?想当狗?”
邱白被他捏住两腮,艳红的舌尖露在外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而他并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兴奋。
他早看出周远有S的倾向,可这个年代电脑网络没有普及,周远不了解,就只会觉得自己这种愈演愈烈的控制欲和支配欲不正常。
他不想让周远压抑,也不想让他痛苦。
他会亲手调教出一个S,教他释放欲望,掌控欲望。虽然他自己不是M,但他爱周远,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身下,这样就够了。
邱白仰头注视着英俊的男人,眼里闪动着信任和眷恋的光。
周远眯起狭长的眸子,眼尾上挑成凌厉的弧度。自上而下俯视着青年湿润的眼睛,舌尖顶了顶牙根,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往胯下按去。
冷声命令,“舔。”
三十
大年初三,年味正是浓郁的时候。平时不舍得用电的人家,也在天黑时点起了灯。
冰天雪地之中,亮起一豆豆灯火,像是冰原上开出朵朵绚烂的花,带着难以名状的温暖和烟火气。
村东头坐落着一间矮小的草房,屋里亮起昏黄的白炽灯,把窗前厚厚的雪地映得橙红。
土炕烧得火热,屋内暖烘烘的。以至于邱白不着寸缕也不觉得冷。
周远上身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褪到膝盖,随意岔开腿坐着,两腿间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费力地吞吐他粗大的性器。
他被舔得很舒服,这种舒服不是因为邱白口活好,更多是来自于面前人跪伏的姿态和浑身桎梏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
他抬手按了按邱白的后颈,胯下往上顶,体会着撞入喉口的紧致感。
突如其来的粗暴抽插,引起了邱白一阵干呕,下意识用手扶住了男人的大腿,试图让嘴巴喘一口气。
但他的动作让男人不满,显然周远还没消气呢。他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阴沉地开口,“既然要当狗,也该有规矩。”
于是他提起邱白的头发往后拽,居高临下地命令,“转过去。”
邱白顺从地转过身,翘起屁股。
周远没操他,而是解开了他后腰上的绳结,然后在邱白一脸茫然中,把他双手交叠着一起捆了起来。
他被捆得很紧,肩膀被迫后仰着下沉,前胸也不得已挺了起来,全身的敏感点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这样乖乖任自己摆布的邱白,周远心情好了一点。指尖拨弄两下挺立的乳头,他冲邱白扬了扬下巴。
“去,把你盒子里的东西拿过来。”
那盒子不小,不可能只有一条绳子和项圈。
邱白被捆住手臂,只能膝行过去。好在周远把被子铺上了,爬起来倒是不硌。
他把盒子里剩下的东西咬在嘴上,分批次放在周远面前。
饶是周远已经被邱白刺激得容忍度非常高了,但他毕竟见识匮乏,在看见面前这一堆东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