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显得有些冷淡,里面的藏青色粗线毛衣又有几分随性,笔挺的黑裤将一双结实的大长腿包裹住,让人依稀能感受这具身体里散发出的蓬勃力量。

顿时从乡村糙汉变成禁欲霸总,离上流精英只差一副金丝眼镜。

邱白上下审视着面前英俊不凡的男人,不断点着头。他紧抿着唇,面上强装淡定,其实内心已经被周远这截然不同的一面帅得目眩神迷。

轻咳了一声,压下内心的悸动,“很好看!”

周远撩起眼皮,深深地看过去,“是吗?可你的表情不是这样的。”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邱白莫名有些结巴,“我、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周远漆黑的眸子跳动着不明的火焰,一步步靠近,邱白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双臂支撑着身体,仰倒在炕上。

身后是烧得滚烫的炕,身前是周远火热的呼吸。

他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又沙哑地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被我干。”

男人面上仍是冷淡的神情,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样的反差太过强烈刺激,邱白膝盖一软,差点给跪下。

二十

窗外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花,玻璃窗被吹得铛铛作响。

屋内却是一片春色,南墙至北墙连接着一片大炕,灶里燃着不灭的火星,热气穿透石板,源源不断地涌上炕面,烘烤着整间卧室,暖意融融。

土炕上铺着一床厚厚的大棉被,上面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青年,他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体,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左摇右摆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操干。

和青年的浑身赤裸不同,男人衣装整齐,只有裤链拉开了一个口子,伸出一根凶悍狰狞的性器,不停地在发红的穴眼里进进出出。

这样鲜明的对比让邱白觉得自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雌伏在男人身下,翘着屁股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