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嗝他才清醒了几分。
看着瓶子里还沙沙冒泡的棕黑色液体,他分明不爱喝,却还是自暴自弃地喝了几口,表情狰狞。
老刘看不下去了,劈手夺了过来,疑惑道:
“别人都是借酒浇愁,大白天的,你这是借肥宅水浇愁?”
容景没理他,也不抽纸巾,直接用手背抹了下嘴,猛地站了起来拉开窗户,冷风瞬间灌了进来,他上半身就要向前倾。
这一举动着实把老刘吓了一跳,他冲上来紧紧抱住对方的腰,一双眼瞪的老大如铜铛。
“你想干嘛啊这是!赶快回来!”
容景皱了皱眉,回头斥道:
“松手,像什么样子。”
他使劲儿往下扒拉着腰间的手臂,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老刘看他神色不似想不开,才松了手。
冷风袭来,细碎的雪花飘到了脸上,容景极目远眺,被外面大片的皑皑白雪晃了眼,连带着心里那点儿郁闷也被冲淡了不少。
经过了一整夜,雪已经堆积的很厚,楼下,学生会干部们正组织着部员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