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队长。”

“快回家吧,别感冒了。”

嘟嘟嘟嘟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率。

停在红色跑车边上,澹台砚顶着雨,只安静地站在巡查车与跑车之间。她头脑一热追上来没错,可该与学姐说什么,心中没有半点数目,心里深深埋藏着的愧疚涌上心头,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句道歉,还有用吗?

雨水顺着车窗流下,让苏箫看不真切窗外的景色。但她还是能模糊地看到,澹台砚站在车外边,一动不动。

看不透人心,更看不透澹台砚这个小愣头青的心,当年嘴里说出口喜欢,可却在一夜云雨后又面露厌色,或许本就是她会错了意,酒后吐真言什么的都是假的,苏箫握着方向盘,自嘲地笑了几声。

打开车门下车,雨水顷刻间就将苏箫也浇了个透。

澹台砚向前跨了一步,想要伸手替绕过车头走来的苏箫挡雨,可她手臂衣服上的水,亦在往外淌,“学姐你快回车里,出来淋雨做什么?”澹台砚想要打开车门,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轻轻地扯了扯苏箫的衬衫袖子。

“交警同志,您追上来不就是为了测试我的酒精度数,而我从车里出来也是为了您方便测试着想。”苏箫低头看了一眼澹台砚的手,随后狠心甩开,“况且我淋不淋雨似乎不在交警同志的管辖范围之内。”

将手背到身后交握,澹台砚怕自己等一会又因为不注意而碰到学姐,早该知道的,学姐怎么会愿意被一个侵犯过她的人触碰。

澹台砚背手的动作并没有逃过苏箫的眼睛,可就这一个小动作,彻底激怒了本就压抑着的苏箫。

“学姐,你不要任性,这么大雨你会发烧的。”澹台砚的语气里透着恳求,omega的身体素质一向是最弱的,她不愿见到这样狼狈的学姐,更不愿见到生病的学姐。她还清楚地记得,学姐怕苦,不爱吃药,要靠她一点点哄着学姐才会勉强答应乖乖吃药。

“你凭什么关心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抓着澹台砚的领带,苏箫将澹台砚拉到自己眼前,恶狠狠地道,“既然你不愿意碰触我,我就偏不遂你的愿。”

苏箫拉下澹台砚领口处的领带结,把领带从领间抽出,将澹台砚背在身后的两只手捆了个结实。

还没明白过来苏箫刚刚说出口的话,澹台砚就被推进车里,跌倒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仰头迷茫地看着苏箫。

白色的衬衫几近透明,贴合着苏箫前凸后翘的身材,甚至里头黑色内衣的纹路澹台砚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时间忘记了要挣脱束缚这件事。

苏箫俯下身,同样踏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跪坐在澹台砚腿上,关上车门,将大雨隔绝在车外。

车内升起一股莫名的气氛,澹台砚已经完全不明白学姐想要做什么,从学姐绑她开始,这一切就不能再用常理来解释。

解开身上的黑色系带,拧掉上头积攒的水,苏箫用它蒙住了澹台砚的双眼。打一个结系好,苏箫盯着面前的人儿,眼里透出无法掩饰的眷恋。拇指在系带前轻轻摩挲,她害怕,害怕在那清澈的眼底看清彻底的厌弃与嫌恶,所以她选择自欺欺人。

只有苏箫自己知道,她的心一如当年,仍扑在此刻在她身下的小愣头青身上。

眼前蒙上了一层黑雾,什么都看不真切,澹台砚的心跳得厉害,恐惧与紧张,或许都有。

“学姐……”虽然腿上的重量依旧还在,但澹台砚还是有些不确定地唤出了声。

苏箫没有应答,扭过身子将车里的暖气打开。

身上湿哒哒的衣物贴着肌肤十分不舒服,苏箫在确定澹台砚看不见的情况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件,两件……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