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砚眼尖的发现房间的大床上有稍微的隆起,有人,而且还有轻微的啜泣声。

有些尴尬,这让她怎么好意思问学姐在哪。

床头的相框吸引了澹台砚的注意,有些眼熟,貌似是她自己。

放松的睡颜,纯白的被子堪堪遮过胸,肩膀上的牙痕与脖子上的吻痕异常明显,搭在被子上的手,正与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十指相扣。

能拍到这个模样时的她,只有学姐。

所以,这大床上的人是学姐,学姐她,哭了。

走进房间,绕到隆起的那块床边跪坐下,澹台砚想要伸手去触碰近在咫尺的学姐,却又在纠结了一番后放下了手。

“学姐……”

被子耸动了一下,然后归于平静。

“对不起。”

澹台砚知道学姐能听到她说话,在心里组织好想要说的才继续开口。

“高中那时候,你把我送到医院治伤,又好心收留我,是我的恩人。可之后与你朝夕相处的时间里,我无法再将你纯粹地看作恩人,是我的罪,而那一次的酒后乱性,更是加深了我的罪孽。”

所以才会在她消失后去警局自首,苏箫安静地听着,虽然疑惑原本不见了的澹台砚此刻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这些年来,我从未停下寻找你的脚步,哪怕跑遍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