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侧头就看封联的表情十分阴沉，仿佛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杨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封联，平常的封联就算是和他吵架，也没有露出过这样厌恶的神情。

“你怎么会在这？”封联开口道。

“我明天就要入学了，刚刚跟老师过来参观学校，这不是听说有热闹看就过来看看，哥哥，这是你朋友卓烨在比试啊？”

不等封联开口，封域又继续道：“不过，虽然勇气可嘉，但人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潇一下子变了脸色。

封域却露出一个十分友好的笑容，还向杨潇伸出了手，“我没有恶意的，不要骂我，如果冒犯了的话我可以道歉。”

杨潇看着封域的手，心里膈应，虽然他一直讨厌封联，但也仅限于讨厌的程度，怎么都没想到封域竟然比封联还让他膈应。

而封联的表情也不好看，“你说谁要有自知之明？”

“还要我仔细说出来吗？”封域上前一步，撑在观众台前的护栏处，“卓烨身体不好，体能是班上倒数的事情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哥哥，就算你和卓烨关系好，也不能这么不讲事实逻辑啊，卓烨必输无疑了。”

“卓烨能赢！”封联咬牙道，充满怒意的视线哪怕被水光覆盖也同样凶狠。

“就像你不能从我手上拿走封家一样，卓烨也赢不了这一场。”封域摊手，“也可以说，就像哥哥你的母亲赢不过我的母亲，也许这就是失败者的物以类聚。”

此时封域字字都在刺激封联，人偏偏又站在观众席的护栏前，没什么中心的斜倚着护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