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你又不会武功,想抽我也得要有本事。”

鹿佳齐:“会武功了不起?”

凌云:“就是了不起……”

……

李云初看着他们吵吵嚷嚷,唇角不自觉扬起。

她抚了抚高高隆起的腹部,小家伙似乎感受到她的好心情,轻轻踢了踢。自从有孕六月,江柚白几乎把她当琉璃娃娃供着。

“师父!”上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廊下,衣袖上还沾着晨露,“人已经带进宫,安置在偏殿了。”

李云初眼睛一亮:“没被发现吧?”

“放心,我办事妥妥的。”上善凑近低语,“江柚白此刻在兵部议事,至少两个时辰不会回宫。”

筹备了多日,特地让鹿佳齐按照他们现代的生辰宴风格布置,为的就是给江柚白一个惊喜。

如果提前让他知道了,那就没有惊喜了。

“很好!”李云初又掰了瓣橘子递给她,“尝尝?新进贡的蜜橘。”

上善不疑有他,接过塞进嘴里。

下一秒整张脸皱成一团:“噗!这哪是蜜橘?比醋还酸!”

李云初笑得花枝乱颤,又往嘴里送了瓣:“有这么夸张吗?我觉得还好。”

鹿佳齐闻声凑过来,好奇地尝了一瓣,顿时酸得直跳脚:“这太酸爽了。”

“俗话说得好,酸儿辣女,师父这一胎该不会是儿子吧?”上善轻轻地抚摸着李云初的肚子。

“未必准!”李云初漫不经心地摆手,“按照鹿佳齐的话说,我们应该相信科学,不能相信这些有点没的。”

鹿佳齐闻言,给了她一个很欣慰的表情,“不错不错!很有思想觉悟。”

李云初眨了眨眼,忽然捂住肚子“哎哟”一声。

众人顿时慌了神,七手八脚。

“无妨!”李云初摆摆手,眉眼却舒展开来,“小家伙踢得欢实……定是知道他爹爹要过生辰了。”

一阵风吹过,满院的海棠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有几片沾在她发间。李云初也不拂去,只是低头轻抚腹部,眼中满是温柔的光。

鹿佳齐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确认凌云和上善都在远处挂彩绸,这才猫着腰蹭到李云初身边。

他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压低声音道:“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个你探讨。”

李云初正悠闲地剥着青橘,闻言懒懒抬眼:“嗯?”

“就是……”鹿佳齐搓了搓手,声音越来越小,“您和侯爷最近...那什么...还有没有...圆房?”

“啪嗒”橘子掉在了地上。李云初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鹿佳齐!你!”

她现在可是有孕在身,还圆房?

这家伙在胡说什么鬼东西!

“我是跟你说正经的!”鹿佳齐急忙竖起手掌,“都足月了,适当的房事有助于顺产!”

他偷瞄了一眼她的肚子,又补充道:“当然要注意体位和力度。”

李云初抄起旁边的团扇就往他头上敲:“我看你是皮痒了!”

“哎哟!”鹿佳齐抱头鼠窜,却还不死心,“你别害羞!你知道现代统计显示,丈夫在妻子孕期出轨率高达……”

“闭嘴!”李云初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看向四周,“这种事情你怎么张口就来。”

鹿佳齐挣脱出来,苦口婆心道:“我这可是把你当成妹妹看的,江大侯爷那英俊的模样,可是有不少人觊觎的。”

他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这要是在现代,多少小姑娘往上扑啊!”

李云初气笑了,拈起一瓣橘子塞进他嘴里:“酸死你算了!”

“嗷”鹿佳齐被酸得面目扭曲,却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