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江柚白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这个时候让他回去,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他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内室走,“臣突然犯了心悸之症,需借殿下凤榻一用……”

“江柚白!”李云初捶他肩膀,“放我下来!”

这狗男人,简直是越来越放肆!

“嘘”他忽然凑近她耳畔,“外头还有小宫女守着,你是想让人听见我们在屋内做的事情?”

“你!”珠帘外隐约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李云初顿时噤声,只能瞪他。

江柚白得逞地勾起唇角,靴尖轻巧地带上门扉。

鲛绡帐层层垂落,将月光滤成朦胧的银纱。

“你这个登徒子!混……”李云初未尽的话语被吞没在炙热的吻里。

他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青丝,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繁复的衣带。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后腰往下按,让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他在她颈间含糊地控诉,“一回宫就帮着你那弟弟,我真是白伺候你这么多日了!”

李云初被他啃得发痒,边躲边笑:“你……别……我……痒!”

“痒就对了!还帮不帮你弟弟?”

“你干嘛跟一个小孩子较劲!”

“也就你把他当孩子!他都要给你塞面首了!”江柚白突然加重力道在她锁骨上留了个印子,“我还不能较劲?”

“嘶……江柚白!属狗的么!”

“我属狼!”他得意地舔了舔那个牙印,翻身将她困在身下,“专啃负心之人的那种。”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着纱帐上交叠的身影。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细雨,打在芭蕉叶上的声响,恰好掩住了屋内零星的喘息与低吟。

云雨初歇,殿内还弥漫着缠绵的暖香。

李云初懒懒地靠在江柚白怀里,任由他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一圈又一圈。

“别闹!”她拍开他作乱的手,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哑。

刚刚折腾了那么久,她都快困死了,这家伙还有这力气欺负人!

在情欲这方面,李云初发现江柚白的体力好像是无限的!

每次他越做越起劲,而她却越来越累!

这家伙精力太过旺盛!

“这就不行了?”江柚白低笑,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挠她腰侧的痒痒肉。

“以后耳根子要硬一点,不要被你那弟弟的言语误导,听到了吗?”

“江!柚!白!”李云初扭着身子躲闪,却被他长臂一捞,又牢牢锁进怀里。

烛光透过纱帐,在她泛着薄汗的肌肤上镀了层柔光。

江柚白眸色渐深,指尖顺着她脊背缓缓下滑:“再来一次!”

“禽兽!”李云初抬脚踹他,却被他顺势捉住脚踝。

来个屁!

刚刚都来了两回了,这家伙真是没完没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烫得她耳尖发麻,“我什么德行……”

唇瓣擦过她颈侧跳动的脉搏,“你不是最清楚么?在你面前,我就是禽兽!”

“你……唔……”李云初还想反驳,却被他以吻封缄。

这个吻比先前任何一个都要缠绵,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一点点瓦解她的抵抗。

夜风被阻隔在外,烛火轻晃,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李云初咬唇压抑着喘息,指尖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疼……”他故意在她耳边倒抽冷气,动作却愈发凶狠。

“活该!”李云初眼尾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