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就是这样守的吗?你知不知道宁州的矿脉对于大燕来说意味着什么?”

殷卫峰低垂着头,眸中满是愧意。

他恍惚看见五年前的雪夜,昌平公主将矿脉图纸交给他时说的那句:“殷卿,只要宁州不陷,大燕就还有希望。”

他突然癫狂大笑,“是我愧对公主。”

“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李云初的声音突然沉静下来,像淬火的刀锋没入寒潭。

殷卫峰瞳孔骤缩:“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