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友的混蛋!”

他说着狠狠踹了脚桌腿,“早知道当年在太学就不该替你抄功课!让你被太傅打板子才好!”

江柚白眉梢微挑:“你抄错的那份《礼记》,害我被罚抄了三十遍。”

“那……那是因为……”秦砚洲气势一下子弱了半截,但马上又梗着脖子,“那也比你现在重色轻友强!”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手段了得,能够让万花丛中过的江柚白言听计从。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眼前的女人说什么,江柚白都同意。而他说啥,江柚白就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