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爱充当她长辈? 她正牌师父可还在那里坐着,哪里有这些狗屁师叔说教的道理。 更何况她师父可从来不爱说教! 她扯了扯唇角,目光睨了秦砚洲一眼,“你未免也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你算哪门子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