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若非杨奉蔚以宁州三万百姓性命相胁,我就是千刀万剐也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是我没有守好金矿,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昌平公主。”
李云初叹了口气,“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杨奉蔚不知从何处得知宁州有金矿,这半年来,他加征赋税、强抢民女……把宁州变成结交权贵的淫窟,就是为了逼我说出金矿的下落。”殷卫峰眼眶微红,“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我乃是宁州的父母官,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对宁州百姓作恶。”
上善眉眼一挑,“所以呢?你就这样屈服了?你把矿脉图都给他了?”
“当然没有!”殷卫峰摇了摇头,“我只给了他半张矿脉图,我只是想先稳住他,再徐徐图之。公主当年说过,这矿要留给..……”
一支弩箭突然穿透窗纸,正中殷卫峰后背。
“小心!”李云初旋身甩出斗篷,打落接踵而至的三支暗箭。
殷卫峰却挣扎着爬向书柜,染血的手指按下机关。
暗格弹开,露出半张泛黄的矿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