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一眼,像是在权衡什么。
「总之,这件事你们自己好好谈谈。」他叹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随即起身。
「我还有个会议要开,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沈父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别紧张,又语气平淡地对沈予琛补了一句,「予琛,别太固执。」
说完,他拿起外套和公文包,脚步沉稳地走向玄关。
门锁轻轻一响,客厅只剩下我和沈予琛安静得连墙上的时钟声都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没随著沈父的离开而减弱半分,反而更沉、更重,像是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为什么还是决定要去?我不是说了…不准去吗?」他站起身逼近我,我下意识的也站起身开始往后退。
「爸爸说了,我可以自己决定….」随著他一步步的逼近,我也一步步的后退,直到他把我抵在墙上。
「我说了…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他双手抵在墙上,把我困住,让我没有逃走的机会。
「沈予琛!你疯了吗?」我伸手推他,却几乎撼不动分毫。
他的视线紧锁著我,像是要将我刻进骨子里,眼底的情绪已经不只是占有还混著一种灼人的热度。
鼻尖与鼻尖的距离几乎不存在,呼吸交错之间,我感觉到空气里都染上了危险的味道。
下一秒,他微微俯下身
我猛地别过头,指尖死死扣住墙面,声音颤著:「…你不可以这样。」
可心脏却像被他捏在掌心,乱得一塌糊涂。
那股灼热的压迫感仍覆在我四周,令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不敢想,如果再迟一秒转开头,会发生什么事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更确定,必须离开。
哪怕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