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东西。
射精的同时连带着肉穴内也到达了高潮,穴肉蠕动抽搐,不断挤压着里面的肉棒,从深处激出一股淫液直接喷射在龟头上,刺激的顾景延紧紧抓着林清的大腿用力肏干。
每一下都向最深处捅去,平坦的腹部被撑起巨大的弧度,肏的林清忍不住用手去摸肚子上凸起的地方,顾景延像安按了马达一样挺身肏了无数次才把睾丸紧贴紧林清阴部,肉棒插进穴内深处射了出来。
在射精过程中双手紧紧控制住林清的身体不让他逃脱,确保每一滴精液都进了他的穴内才松手。
而林清刚被开苞就经历如此激烈的性爱,早已被肏的神志不清,侧着脸躺在床上,身体还保持着之前大敞四开的姿势,脸上透着运动后的红晕,眼神焕散,目光无法聚集,张着口喘气,舌尖若隐若现,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
顾景延附身吻上林清的唇,温柔的舔舐有点缺水的唇瓣,身下缓慢的挺动,帮助林清的身体缓和下来。
体内射进去的精液被肉棒堵在穴内,随意肏干
再体内晃来晃去,直到顾景延终于良心发现体谅林清第一次打算放过他,又射了一次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此时林清已经晕了过去,大腿因为长时间的被迫敞开而一时间并不回去,肉穴被肏的艳红,被肉棒干出的洞一时无法闭合,被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
顾景延抱着林清去浴室清理,在处理过程中看着少年身上被自己弄出的痕迹,差点儿又插进去,好在顾景延自认有点良心,只用手撸出来罢了。
用林清的手。
清理干净后给人涂了药,是早就买好的,外面倒还好说,里面怎么涂呢?把药膏挤出来全部抹在肉棒上。
提起林清的腿对准被肏的发抖的小肉穴又插了进去,让少年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抱着林清走出浴室。
没有回去,而是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下面插在肉穴里面,舒服的差点又来一次,好歹忍住了,把人放到床上,双手紧紧搂着人睡着了。
第二天林清醒的很晚,毕竟前一天被折腾到了凌晨,他醒来后第一个念头是,这是哪儿?
然后感觉身下又疼又涨,动了动肉穴才发现肉棒居然一直插在里面,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又胀大了一些,撑得林清难受。
林清想要起身,却被大手紧紧拢着无法动弹,感觉身上酸痛无比,没有哪个地方不难受。
顾景延被他的动作惊醒,手下意识的向林清下身摸去,轻轻揉搓着被肏肿的肉穴,头埋在林清肩颈处不老实的喘着粗气,嘴角在颈部留连,又亲又舔,像只温顺的大狗。
但男人身下的肉棒却直直的竖起,插在柔软的肉穴内,发力顶了几下,表明了他是一只没戴项圈的恶犬。
林清被他顶了几下,感觉穴内被胀大的鸡巴捅着,又生气自己会有感觉,随即推开紧挨着脖子的脑袋,从来抽插中逃了出来,嘴里骂着“禽兽!”一巴掌扇了上去,脸上的刺痛彻底让男人醒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被扇巴掌后男人没有生气,而是翻过身压住想要趁机逃跑的林清,抓住刚刚扇了自己巴掌的那只手温柔的亲了亲。
笑着说道“宝宝怎么使这么大劲儿,手打疼了没有?没事,爸爸给亲亲就不疼了”,由于姿势的关系,肉棒和肉穴又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而林清只想赶紧离这个变态远一点儿,明明做了这么恶心的事,脸上还挂着清晰的巴掌印儿,却还能对着林清笑得出来,一副他们本就是这样的关系一样。
“禽兽!变态!你等着我要告诉妈妈,你等着坐牢吧禽兽!”林清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挣扎着往外爬,心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竟然被继父侵犯了,虽然嘴里狠狠威胁着顾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