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大圈，将顾锦年与阿特丹困在中央。

人人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

阿特丹突然咧开血盆大口，露出一口被酒肉熏得发黑的獠牙，发出沙哑刺耳的笑声。

他粗壮的手臂一抬，那只凶神恶煞的猎鹰便乖顺地落在他的皮护臂上，锋利的鹰爪深深扣进皮革之中。

猎鹰猩红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死死盯住顾锦年，仿若下一瞬便要扑上来撕咬。

阿特丹负手而立，开始绕着顾锦年不紧不慢地踱步。

铜铃大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纤细的脖颈和窈窕的身段上打转。

那眼神，黏腻而肮脏，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与势在必得。

寻常闺阁女子，便是被这样充满兽性的目光扫过一眼，怕也要吓得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