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倒是无妨,若是连累钟二小姐清誉,那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全了钟家颜面,又将这桩婚事推拒得干干净净。

钟茉晚方才还泛着红晕的脸颊,“唰”地一下,血色尽褪。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裴昱珩。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当着皇上和满朝文武的面,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这门亲事?

拒绝她!拒绝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