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屄口,慢慢坐下去。“啊……对,就是公共厕所,谁的鸡巴粗,谁来操!来,福气,用力顶我,操死我这骚逼!”张福气被她的话激得兽性大发,一把抱住她的腰,猛地向上顶撞。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邱红英的屄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淫水。她浪叫着:“哦……好粗……福气,你的鸡巴比陆启文的大多了……操深点,捅烂我的子宫!”
他们又疯狂地肏了半小时,张福气射了两次,邱红英高潮了四次,床上到处是白浊的精液和她的喷潮痕迹。事后,她懒洋洋地躺在旁边,抽着烟,看着窗外村里的田野。“福气,你回村多久?别告诉我你只操我一个。”张福气点燃一根烟,吐出烟圈,“老子刚回来两天,城里生意黄了,回来投奔亲戚。操,你这村子真他妈乱,我听说好几个留守婆娘都跟你一样,四处偷汉子。”
邱红英眼睛一亮,坐起身子,奶子晃荡着。“是啊,村东头的寡妇刘婶,屄痒得天天找村长肏。村西的二狗媳妇,更是骚得要命,上周我还看见她在玉米地里被三个男人轮着操。”她舔舔嘴唇,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我呢?老公在外打工,我这屄空虚得慌。来,福气,陪我去村里转转,我要找新鸡巴尝尝鲜。”张福气愣了愣,笑着摇头,“你这母狗,真他妈没救了。行,老子陪你去,看你怎么发骚。”
两人简单收拾了下,邱红英穿上件薄薄的连衣裙,里面真空,奶头和屄缝隐约可见。张福气跟在她身后,两人走出家门,沿着村里的土路闲逛。村子不大,但留守妇女多,男人们大多外出务工,剩下的老少爷们成了这些骚婆娘的猎物。邱红英走着走着,故意扭着屁股,裙摆飞扬,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路过村口的小卖部时,她看见老板王大叔正眯着眼抽烟。
“王叔,买包烟。”邱红英凑过去,弯腰时故意让奶子从领口挤出来一半。王大叔眼睛直了,五十多岁的他咽了口唾沫,“红英啊,你这……穿得真凉快。”邱红英眨眨眼,伸手摸上他的裤裆,“叔,你这鸡巴也硬了啊?来,店里没人,操我一炮解解痒。”王大叔哪受得了这诱惑,拉下卷帘门就把她按在柜台上。邱红英撩起裙子,翘起屁股,“叔,快点,你的鸡巴我好久没尝过了。操我这骚屄,射里面!”
王大叔喘着粗气,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布满皱纹的老鸡巴,一下子捅进去。邱红英叫起来:“啊……叔,好硬……尽管老了,还这么猛……操深点,顶我的花心!”王大叔双手抓着她的奶子,疯狂抽插,啪啪声在小店里回荡。张福气在门外守着,听到里面的浪叫声,鸡巴也硬了。他推门进去,看见邱红英被王大叔操得奶子乱晃,淫水直流。“操,你们俩玩得欢啊。”张福气笑着走近,掏出鸡巴塞进邱红英嘴里。
邱红英含住他的鸡巴,含糊不清地说:“嗯……福气……一起操我……叔,你后面来……前后夹击我这贱货!”王大叔退出,邱红英转过身,趴在柜台上。张福气从前面肏她的屄,王大叔从后面捅她的屁眼。两个男人默契地抽送,邱红英被夹在中间,浪叫连连:“哦……太爽了……两个鸡巴一起操……我的屄和屁眼都要坏了……叔,你的鸡巴好烫……福气,用力,操死我!”淫水和肠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王大叔先忍不住,射在她的屁眼里。张福气紧跟着喷发,灌满她的屄。
玩完后,王大叔喘着气给了她一包烟当“报酬”,邱红英笑着擦干净身子,继续拉着张福气往前走。“爽吧?村里到处是鸡巴,我这屄天天吃不饱。”张福气捏捏她的屁股,“你这骚货,接下来去哪?”邱红英指指村东头的玉米地,“去那里,二狗在除草。他媳妇出去了,正好偷他一炮。”
他们钻进玉米地,果然看见二狗光着膀子在干活,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肌肉发达,满身汗水。邱红英走过去,故意绊倒在他身边,裙子掀起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