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却摇头:
「现在碰你、干你,对你来说都是奖励。你想要奖励,得用秘密来换。」
「不要…不…哈啊…不可能…我…我要…啊啊啊…求你…求你…现在就干我…嗯嗯啊啊…什么都可以…但秘密不行…!」
她语无伦次,身体在空中不停扭动,像渴死的人在找水,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翘著,屁眼因持续的紧张与药效刺激而微微张合,穴口边缘红肿得发亮。
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从愤怒到哀求再到疯狂:
「我…不会…不会说…但是…求你们…干我到烂…干到我哭…干到我不省人事…哈啊…嗯嗯啊啊啊──!」
威廉姆斯双手抱胸,淡淡看著她的疯癫与淫态,声音冰冷:
「公主。我们慢慢玩。」
在她面前低声交代了计划,平淡语气说出了残酷的折磨凌晨三点再来审问,足足五个小时的药效足以让任何人精神溃散。
她虽然比普通女人耐受力更强,即便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也仍守口如瓶,但到那时,她一定会崩溃,把所有秘密一字不漏地吐出来。等她彻底失神,再满足她性欲,将她丢给大臣们轮流奸淫,让她得到自己哭著求来的高潮,同时成为茶拉茶拉王国对阿巴阿巴王国烙下的耻辱印记。
威廉姆斯与两名狱卒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转身推开厚重的铁门,锁扣落下发出沉闷的金属响声。牢房里的火把被一支支吹灭,黑暗吞没了潮湿的石墙与地面。
霎时,整间地牢陷入浓密的黑暗,只剩远处看不见尽头的冷风声与水珠偶尔从墙缝滴落的声响。
在这片黑暗中,唯一清晰可辨的,是奥莉维亚被吊在半空中的身躯晃动时,铁链摩擦与晃动的叮当声。每一次挣扎,金属环都会因紧绷而颤鸣,回响在石室中。
伴随著这声音的,还有她已经沙哑却依然不断溢出的呻吟。起初是压低的、带著哽咽的喘息:「哈…嗯嗯啊…啊…不行…啊啊…好热…哈啊…求你们…谁都行…」
很快,呻吟变得更急促、更带颤音:
「啊啊──嗯嗯啊啊啊…哈…求…求谁都好…来干我…嗯嗯啊…插进来…狠狠…啊啊啊!」
她的双腿被吊得笔直张开,小穴在空气中颤动,穴口泛著淫亮的水痕,不时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沿著穴缝滑落,滴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有时甚至会因为药效的冲击而突然喷射一小股,在黑暗里划出一声脆响的水花。
「啊…哈啊…不行…我…我要…快点…快点有人来…插到…啊啊啊…用力…哈…用力…干我…」
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语气中不再有任何掩饰,完全是被欲望逼疯的兽欲本能。
铁链偶尔发出剧烈的摩擦声,是她用尽力气拽动身体想蹭到什么,然而四肢被吊得死死的,连向前一寸都做不到,只能在空中无力地颤抖。
「嗯嗯…啊…穴…好痒…啊啊啊…不行…谁…谁都好…用手…用嘴…用…用肉棒…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干我到坏掉…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用词变得越来越露骨,声音也因反复尖叫与呻吟变得嘶哑。
每一次热浪从下腹涌起,小穴都会收缩吐水,屁眼因紧张与渴求而一缩一张,在黑暗中仿佛微微抽动著呼吸。她的身躯在药效的逼迫下开始冷颤,胸口的乳头硬挺得像要刺破空气,全身被汗水濡湿。
「啊啊啊…嗯嗯…不行了…我要被…逼疯…哈啊…来…谁来…插到我翻过去…嗯嗯嗯啊啊啊…求你们…」
她的声音已经几乎完全破碎,像是在黑暗中向任何可能听到的人哭喊求助。
牢房里没有回应,只有她自己在渴求中越叫越放浪,越来越不像曾经那个冷傲的「毁灭者奥莉维亚」,而是被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