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们还认识呢。”

王智勇似乎听到我说的话,显得很惊讶,视线从车窗外移到了我的脸上,道:“表妹吗?”

“对啊,她叫师意,老师的师,意境的意。”

听到我说的名字,王智勇变得更为讶异,但却没有说话。

男孩奇怪的反应倒让我更为笃定:“你们认识吗?”

他轻轻点了点头,还是没做声。

“那你们熟吗?”

他沉默了许久,轻轻点了点头又马上奋力摇了摇头,随后又沉默下来。

男孩这一系列的举动惹得我更为好奇,想要再问些什么,却发现已经到诊所了。

好在诊所还没关门,里面有一两个正在挂水的病人。

诊所是一个大约六十来岁医院退休下来的女医生开的,见男孩这狼狈的一身,不由地道:“哦哟,你看这个学生,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咧!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这是怎么搞得啦!”

王智勇尴尬地被扶着坐在椅子上,也不讲话。

“赵姨,您帮忙看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时医生才看向我,看了半天,才认出我来:“满团圆!团圆!哦哟,你这个小姑娘变化有点大咧,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赵姨是她还在市中心医院当医生的时候我便认识了,那时满川小时候常常生病,我便经常带他去找赵医生看病,一来二去也熟了,家里人有些小病小痛总爱先问问她,让她推荐一些医生。后来她退休了,在崇德附近开了家诊所,在我还在崇德的时候,师清也常常要我带些礼物去看看她。

“我在外地读书,最近才回家,太多事要忙了,忘了要来看看您。”

“诶唷,早听你妈说了,有出息了咧,上名校,前途无量的咧!”

“您过奖了。”

“那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咧,看着也不像小川啊!”

“他是小川的同学,在路上碰到了,就送他来您这看看。”

“这样啊。”赵姨点了点头,望向正乖乖坐在一边的王智勇,问道:“你伤了的这只腿还能用力啊?你试一试。”

王智勇听了,尝试用脚站了站,瞬间疼地皱起了眉头。赵姨见状,又捏了捏他的膝盖,问了问感受,随后道:“可能伤到了膝盖,但应该不算严重,具体什么情况建议还是明天去医院照个片确认下,今天先处理一下伤口。”

说罢,便拿出棉签和消毒液细细给他膝盖和脸上处理了伤口。

“你这些怎么搞的呀?”赵姨皱着眉头看着他脸上的伤,又看向他脏兮兮的衣服,擤了擤鼻子,不由道,“你这是摔到那条臭水沟了?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处理了足足有半个来小时,搞完已经是后半夜了,道完谢,扶着男孩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