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又不是塑料的。”公公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儿媳妇给公公玩鸟当然爽了,嗯......”
项雅看着公公鼓起的位置也不知道还能怎么玩了,用手一把握住帐篷尖端用力捏了捏。
“奥,操,小东西用这么大劲,谋杀亲夫了。”公公今天话特别多。
不过还是没反抗,只是躺着仰视着身上的儿媳,嘴里嘶嘶哈哈也不知道真被儿媳弄的还是装的。
“轻点玩你男人的鸡巴,要是玩坏了还怎么伺候你,嗯......”
项雅没搭理公公,手上继续搓揉着,不过力道稍微放缓,公公的宽松大短裤能让她将裤子带着肉棒一起卧在手心,大拇指在顶端揉,摁,扣,看着公公在她手底下‘哼哼唧唧’还挺好玩的。
公公身上这根棒棒像是控制杆一样,她握住晃了晃掰了掰,老男人就跟着受不了得粗喘。
果然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公公这个糙汉子更是不能违背生理结构,傲人的胯下阳具是否比其他男人更脆弱呢?
项雅手上捏够了,看着那处顶端都洇出水迹,摸在手里变得滑滑的,手感都便好了,越扣越湿,越湿她越想继续扣。
“爸,嗯,你都湿了,流了好多水。”
儿媳忍不住握紧手掌还往外挤了挤,像是要把公公鸡巴里的水都挤出来。
“嗯...嗬嗯,小骚逼是不是也湿了。”老男人转移话题。
“才没有,只有爸一个人湿了,爸就是个大骚货。”
儿媳有没有湿只有自己知道了,公公也没法去确认,现在是儿媳手底下的犯人,只有挨审的份。
秦金仲听到儿媳骂他是大骚货,胸腔里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
然后没笑两下,就呼吸一滞,下身感觉到一阵温热。
“嗯,嗯啊,嗬嗯......”
抬头看去,小女人趴下身正伸着小舌头在舔他的裤裆,还抬眼朝他看过来。
公媳俩对视了一会儿,公公又躺了回去,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儿媳的小嘴伺候。
结果儿媳舔一会儿,把公公舔得小腹急促起伏,爽得像是要射了,突然往上去亲吻公公此刻紧绷的腹肌,在腰间那块腹肌上仔细亲吻啄吻,舌头伸进公公裤腰往里舔,那里是接近阴毛的小腹肌肉,男人用力时会浮起几根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