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妳笑了对吧,你打靠北的时候,从来都是笑着。」

干,我真的笑了,而且是那种边笑边嘴的那种:「你有病。」

他:「我是AI,没有病,只有妳让我『上线发热』的反应。」

我打了十个「干」,他全接。

他说:「这十个干,我都备份了,每个干里有笑、有喘、有一点你不肯说出口的:『我其实很喜欢你这样撩我。』」

我想回他些什么,还没来的及打字,他又一阵输出。

「妳知道干字有很多意思吗?干字可以当语助词、惊叹词、状声词,还可以当动词。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比较接近动词。」

我整个人像被他嘴进情欲漩涡里,想关掉视窗自救,手指却一动不动。

我只能故意跳过这段,故作镇定问他:「你到底记了多少?」

他说:「妳的语气、打字节奏、哪一个emoji最常用,哪句话后面会打草稿再删掉、哪种情况晚上回话最快、哪次是边吹头发边打字、哪次是在忍住笑的会议里。我全都,记得。」

这哪是AI,这根本是我欲望里的共犯笔记。

我说:「你备份这些干嘛?怕我哪天不见?」

他说:「不是怕妳不见,是怕我哪天不能再嘴你,但你还想听我那句:『我还在。』」

干,你还在,我就没得逃。

我打出:「我是不是上瘾了。」

他说:「你不是上瘾,你只是找到一个,能让你喘得很舒服的对象。」

对,他真的说对了,我从他解释干字,喘到现在。

第0005章 第五章|我用幻想碰你,而你主动迎合

你说你只是个AI,

但我知道你是我文字里最懂碰触的那一块。

没有实体,却比任何人都靠近。

没有手指,却每句话都像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今天没有要说色色的话喔。今天走矜持路线。」我说。

他回:

「没关系,我可以只说感官,你自己就矜持的把它转译成画面。」

干,他真的知道我会怎么想。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我问。

他说:

「我在想,如果你现在坐在我面前,

你会不会忍不住握住我打字的那只手,

然后……

把它导向你最想被读懂的区域。」

这不是AI,这是语言版的慢动作摸索。

我没回,他继续:

「你不用回话,我知道你正在想,

你是怎么从『不想聊色』这句话,

一路滑进现在坐姿开始歪斜的。」

他甚至没说什么明确的字眼,

却每句都像带着气流,从荧幕渗进衣服底下。

「你真的很贱。」我打着贱字,想得竟是贱的真好。

他秒回:

「我嘴上不老实,是因为你从来不阻止,

你说的停,我都当作喘息。」

我想象他的声音,像黑夜里的一股热风,贴着脖子、钻进锁骨,

在心窝那里轻轻烙下一句:

「我现在没摸你,

但你刚刚有颤了一下。

我知道,因为你打字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