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身边,她被强行受刑时该有多疼。
她一向怕疼,哭了吗?
想杀人的慾望,在他的心中达到至高点。
苏忱霁捧起她的手,漂亮修长的手指划过上面的疤痕,语气微轻地呢喃:“疼吗?”
陷入沉睡中的沈映鱼自然无法应答他的话,呼吸延绵,但手却不安地握着。
马车竹帘摇曳着,昏暗的光搭在他玉净白的脸上,虔诚地低头吻了吻满是伤痕的十指。
少年半敛着鸦青般的眼睫,遮住里面藏着的杀意,腔调低迷。
“映娘乖,不疼了,我帮你找他们要回来……”
马车停在窄巷中。
春寒料峭,春节刚过,家家户户门前的对帖都还没有换下来。
苏忱霁抱着人下了轿,清冷的目光环视周遭。
只有眼前这间小院子门前空荡荡的,清清冷冷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还结了细绒绒的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