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他才能安心,她是真的还在,没有丢下他一人。
彻底拥有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令人眼饧骨软地?沉吟。
黏糊的,潮湿的,沙哑得勾人。
“映娘别怕我,我会克制。”他害怕吓到她,咬着下唇,睁着泛红的眼,压抑越发高涨的情绪。
她不知倘若她再想抛弃他,他是真的想死在她的手上,那是他最期待的归宿。
“映娘,别离开我。”
但?就这样凑在她的耳畔喘,还不如叫出来。
沈映鱼抱着他的头,仰起白皙的脖颈,眼如晃荡在水中的破碎珠光,急喘得讲不出一句话。
他黏人得有些过分。
刚出晋中不久就在马车上荒唐,沈映鱼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忧虑地?侧耳听,正搅着帕子擦拭身上痕迹的少年作?何动作?。
只有此时他才正常,墨发用玉簪竖起,一袭红裳在低垂眼睫时衬得倜傥出尘,如不染尘埃的清冷谪仙人。
但?他只要微微抬头,玉面?未消的红又让他多了妖冶的媚,像是吸食.精气的妖。
“映娘。”
他又捧起她的脸缠绵地?吻。
犹恐他等下又要胡闹,沈映鱼别过脸,抓着他的衣袖问道:“我们要多久才到婆娑国?”
“十五日。”他不闹她的脸,改玩她的手指。
玉琢般的白皙手指修长漂亮。
连手指都在勾引他失控……
他埋怨地?看她一眼,然后低头吻着她的手指。
“这般久?”沈映鱼蹙眉。
他将沈映鱼抱起来,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侧首嗅着她的气味,腔调满足:“不久了映娘,我很?喜欢与?你在这里。”
这辆马车陈设似小卧居,虽小但?他一眼就能看见她,伸手就能抱住她。
外面?太大?了,他真的好怕她再次消失不见。
苏忱霁对她道:“婆娑国距之?晋中千里,沿路地?势又艰难。”
沈映鱼对地?势不了解,听他如此说也没再多问,只嘱咐路上小心为上。
“好。”他弯着眼笑,周身是介于青年与?少年的朗朗意气。
说是十五日,当?真还就是十五日。
这一路坐得沈映鱼腰酥骨软,蔫耷得手都懒得抬起来,连下马车都由他抱。
沈映鱼看不见,但?却对周围的目光格外灵敏,耳边是熙熙攘攘的闹市音,听得懂的官话,听不懂的俗话糅杂在一起。
如此闹市她却光明正大?的蜷缩在他怀中,浑身酥软,还含着他的东西。
想起适才在马车中做的事。
她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耳根隐约在发烫,悄无声息地?捏了一下他的侧腰。
“啊。”他突然弯下腰,在她耳边小声延绵地?喘叫一声,吓得沈映鱼险些挣扎着跳下来。
大?掌托住她的臀往上颠,青年含笑又正经的声音传来:“映娘别乱动,好多人,等下要被?看见了。”
他故意的。
沈映鱼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破罐子破摔的将脸彻底埋进去。
婆娑国与?外界不同,全?是各国的异族人。
说是国,实?则却没有帝王也没有国法,几国皆派了节度使驻扎在此,北齐的国法、货币也流通。
四层高耸的客栈外不少人都围着看停靠在外面?的马车,金箔塑身,珠帘矮垂,翠玉点缀,尤其是上面?还印着北齐皇室的印记。
北齐乃第一大?国,不少人心生敬畏,在这个一隅小国出现这样的马车,众人皆在猜测方才进去的那人是谁。
北齐如今只有一个幼帝,除此之?外谁,还敢用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