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时辰全被浪费了。
此时苏忱霁已出府, 去衙上处理事务。
再次洗漱一番的沈映鱼,步伐轻飘飘地踩着?毛毯,表情古怪地出来。
她看见采露已经用扫帚将地上, 被沾得黏稠成?一团的珍珠粉,全都清理干净了。
采露谨记主子临走前细心嘱咐的事, 忙不迭上前扶住沈映鱼,让她坐在软椅上, 贴心道:“夫人渴不渴, 要吃茶吗?”
“不……”沈映鱼本想?拒绝, 但嗓子实在哑得过分, 只好恹恹地颌首。
采露很快瀹茶奉来,一双圆碌碌的眼充斥着?好奇, 不眨眼地看着?,面如?海棠红的女人小?口地饮茶。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 夫人好似最近生得越发好看了, 与前不久很不一样,眉梢都带着?缱绻的柔态, 但又好像懒懒得一身的软骨,比娇花上的水珠儿都脆弱。
有种好似碰不得的娇气。
沈映鱼饮了茶水后,喉咙润出往日的声线:“忱哥儿是何时走的?”
采露道:“主子前脚没走几步, 许是刚上步撵。”
话到?此时采露又想?到?,主子离开时表情也好奇怪的, 像是饮酒过度,眼中还荡漾着?未平息的难言醉态,但身上并无酒气。
刚走没多久吗?沈映鱼沉思地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