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拉近的距离,宁笙笙撞到对方结实的胸膛。

好像有胸肌?

她走神间又被薛沉抱起,对方伸手扶着她的双腿,往灵池边缘走去。

水波随着动作荡开涟漪。

她湿透的发梢缠在他指尖。

微凉的水缠上他的腕、她的颈,把呼吸的声息裹成一团温软的雾。

溅起的水花落在泛红的肌肤,晕开的红痕比水面的涟漪更晃眼,连带着漾开的灵力都染上了道不尽的甜。

水雾中。

由开始一声声的薛无殷,变成被水浪晃的发颤的夫君。

不知道过去多久。

宁笙笙再醒过来的时候眼皮很重,嗓子也很痛,“松糕……”

殿门口进来一人,不是松糕。

少年穿着红底金纹广袖长袍,墨发用红缎松松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添了几分不羁,耳畔红坠跟着步伐轻晃,矜贵随性,嘴角含着明晃晃的笑。

一看就知道心情很好。

“醒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薛沉单手端着玉碗走过来,坐在床前,笑着对宁笙笙说,“今早给你用灵草炖的汤,最是养人,我喂你喝?”

“……”

想起昨晚她别过脸,以为他是素的,没想到玩这么荤。

不过。

服侍的很舒服就是了。

让宁笙笙生气的是,她浑身酸痛,这家伙怎么还有精神早起炖汤?

她要不要抽个时间炼体?

“笙笙?”

“嗯?哦……”宁笙笙拉回自己混乱的思绪,张开嘴巴,“啊”

明摆着就是,你喂我!

薛沉哪敢有脾气,夫人让他喂,开心还来不及。

一碗灵药两个人喂了一刻钟。

屋外松糕轻声道:“公主殿下,曲听竹姑娘来找你了。”

宁笙笙拨开薛沉捣乱的手,跟外头说,“让曲师姐在花厅等我!”

“好的公主殿下。”

脚步声渐远,宁笙笙连忙起床,刚站地上,腿一软差点摔倒。

幸好薛沉眼疾手快扶着她。

“没事吧?”

她瞪了薛沉一眼,轻轻踩他的脚尖,“你、说、呢?”

某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歉,“对不起,那我今晚轻……”

“薛无殷你……”宁笙笙红着脸捂住他的嘴,“不许有今晚,你走!”

“我不走。”

少年说话时唇瓣蹭得她手心痒。

“反正你现在走!”

“嗯……?”薛沉摇头,“现在也不走。”

宁笙笙实在没办法,让他抱了好久,直到松糕第二次来喊她。

某人才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并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宁笙笙,“夫人,切记早些回来,我等你!”

刚出门的宁笙笙听到,眉眼带笑,小声嘀咕,“怎么变成黏人的小狗了。”

“殿下,你说什么?”松糕问。

“没什么,曲师姐找我有什么事?”她笑着走进隔壁偏殿。

松糕为她梳妆更衣。

“奴婢也不知,曲姑娘蛮生气的,眼眶红红的呢。”

“这么严重?”她想起薛沉今日打扮,拿起红色绢花,“今天戴这个。”

“好嘞,奴婢瞧着公主皮肤透亮,比昨日气色好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