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结下的。

沈芊道：“可以合影，不过纠正一下，那是舒怡薇，我给你重新签名吧。”

营业员呆住了，拿过舒怡薇签名的本子，文字娟秀可爱，一看就是个甜美女孩的字迹。

沈芊拿过药店签字笔，风行隽意地签了名，笔画刚劲有力，两种字体放在一块，反差尤其明显。

沈芊拍照留下证据：“以后看好了，我脸颊没有美人痣。”

她精致立体的脸忽然近在咫尺，白皙的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营业员一下子红了脸，合影的时候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沈芊替她调整镜头拍出最完美的状态，女孩子感动极了，看着手机里和偶像的亲密合影激动地口不择言：“姐姐，为什么舒怡薇要冒充你？”

沈芊看了眼东西：“可能真面目羞于见人吧，这个尺码换成大号。”

营业员没想那么多，利索地换好，“姐姐您…和舒怡薇关系不好？”

沈芊微笑：“你今天不也切身体验了一次。”

营业员表示明白了，表情有些义愤，在沈芊出去前大声道：“姐姐，舒怡薇和那个外国男的买了三盒，全是中号，没你男朋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