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吧,还敢嘴硬!”
“啪!”
沈芊定睛看了一眼骚车,更火大了,又抽过去一记愤怒的大耳刮子:“特么的还是法拉利812!五百多万,你特么的怎么不去吃屎!”
“啪!”
……
“丫头,别打了,警车过来了。”路人大爷小心翼翼提醒。
“啪!”
狗仔躲在路边草丛里,举着长枪短炮,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这段拍不拍?”
“巴掌声真清脆啊,她弟弟快被打晕了我们报警不?”
“老板不是说了吗,只要她身边出现男人必拍照录像,弟弟也是男人,开工吧。”
二十分钟后,做笔录的女警问:“这就是沈小姐打你弟弟的原因?”
沈芊吼太久了嗓子疼,说不出话,从钱包里摸出欠条,年代久远的纸张边缘发黄,女警接过看到那个巨额数字,眼神很是复杂,出示给沈耀宗,“看清楚了,这是你爸妈的字迹吗?”
沈耀宗眼珠子滴溜溜转,女警沉声道:“请不要为了赖账说谎,否则沈小姐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有权起诉你。”
沈耀宗的头发都耷拉下去,吞吞吐吐承认:“好像,是他俩的笔迹。”
“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却也不小。”女警见多了因为钱财撕破脸皮,家人变仇人的纠纷,“要不是路人报了警,两位还要继续打下去?”
沈耀宗委屈极了,他的脸已经肿的看不出往昔的帅气,大声道:“她有男人护着,我哪里敢打她?!”
沈芊一见不妙,拿发夹的铁尖狠刺大腿根,痛得灵魂一颤,泪流如注,伏在桌子上哽咽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