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薇的笑容淡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晏衡有事在瞒着。
今天天气很好,别墅温度更高,但晏衡的衬衫衣领却几乎竖到了下颌,用领带紧紧缚着,左肩很不自然地保持着僵硬的动作,尽管黑色不显,但那里的确有圈牙印。
“衡哥这种表情,难道是金屋藏娇了?”舒怡薇开了个玩笑,有意朝他走近,“藏什么呢,给我看看?”
晏衡后退一步,咳嗽了声,被沈芊锤过的腹腔又开始疼:“小感冒,所以有点冷。”
男人的脸色果真白了一度,舒怡薇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哼了声:“可惜我没学医,不然我会知道是什么小感冒能让衡哥的嘴角都余肿未消。”
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晏衡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味道很浅淡,但能沾在衬衣上,想必经历了不少纠缠厮磨。
不过,那个牌子的香水没她的贵,舒怡薇在意大利的宴会上见过主理人,调香师还是个酒鬼,牌子从上到下一点格调都没有。
她收起笑,转身拉上行李箱,直接上楼。
这栋别墅是晏衡母亲赠给他的成年礼,舒怡薇大学在S市,周末常来这边,她对布局了熟于心,也最喜欢晏衡书房边带露台的卧室。
刚要转动门把手,晏衡从后面捉住她的手臂:“这间不行……很久没打扫了。”
舒怡薇赌了口气,手下动作执拗:“没关系,刚去国外我干什么都亲力亲为,我可以自己清洁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