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将她每一寸五官都刻进眼底,才道:“沈小姐,出去后立刻去B市找xx,晏海在那边得罪过他,你有晏海的把柄,他会庇佑你。”
沈芊一吸鼻子,莫名觉得他态度有种临死前的诀别,但这句话她还是要说:“晏总,你床·技好烂,我每次高·潮都是装的,下辈子不可以再烂了。”
……
“晏海是个疯子,我越重视的东西他越喜欢撕碎,所以我才说你不值一百万。”晏衡为她解释,语气淡淡的,“你骂人的时候很有劲,看来他没对你动手。”
“我知道我确实不值钱,不过我没往心里去,晏总不用特意强调。”沈芊并不在意这个,或者说那啥里吐不出象牙,她早就习惯晏衡不当人了,对此语气轻松,“不过我仍然觉得您比晏海更适合执掌恒壹,所以您得活着。”
眼睛一闭,一睁,她用三秒钟完成了权衡利弊。
晏衡在恒壹,她的烦恼是这人总想借职务之便占她便宜。
但晏海手上有了点权力,就像小孩手里有武器,沈芊必须得考虑性命和职业生涯的各种问题,虽然不致死,但蟑螂时不时出来恶心她,很烦,还会影响她赚钱。
沈芊扭了几下,轻松挣脱绳子,然后给晏衡解绑。
“趁那帮人在喝酒,我们赶紧走。”
晏衡靠着墙站起来,一甩发麻的手腕,还是问:“你怎么解开的?”
他很清楚晏海捆他和沈芊时用了点技术,勒得极紧的麻绳比起铁链,更让人瘀血痛苦,没有接受过相关训练的普通人,绝不会在十分钟内松开两个人。
沈芊表现得很讶然:“不记得吗,你和我玩S·M的时候你就这么绑我的,这套绳艺叫龟甲缚,你最喜欢了。”
……
屋子外边倒是整齐,露天小桌子上还有酒菜,还摆了葡萄草莓车厘子,沈芊蹑手蹑脚走过去偷看,他爹的晏海屋里还有台液晶电视机,一帮人正在看球赛。
沈芊臭骂几声,提篮子把水果一扫而空。
晏衡:“别拿了快走!”
沈芊吃了口车厘子,反手塞给他一口草莓,又拿了一包湿巾才走:“被绑那儿一天了,我快饿死了!”
她又拿了些好东西,实在拿不下就塞胸衣里,抬头见晏衡靠墙替她注意那边的动静,手臂不自然拧着,一言难尽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