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系好腰带，不忿道：“已经签了合同，请晏总不要恶意干扰商业活动。”

晏衡：“我不许你拍这种东西。”

他脸色沉下去，冷得连化妆间温度都低了几度, 冷声质问：“你非得让你孩子在几年后拿这一段视频问我, 为什么妈妈要脱光拍片给人看？”

沈芊一噎, 气得说不出话, 穿好衣服躲过晏衡离开化妆间，外面刚搭好的拍摄场地正在拆除, 前几天签了约和她笑着握手的女高管一脸愧色，向她连连道歉：“对不起沈小姐, 我们这边的合同有问题, 抱歉无法和您继续合作了。”

沈芊：“？”

女高管看了眼她背后的男人：“沈小姐放心, 擅自终止合同是我们的错, 所以打过去的那一半代言费不会收回, 为表歉意，狄雅可以给您提供三年的新品试用，期待下次合作。”

无言接过早已打包好的礼盒, 沈芊还是问了句：“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 还是他人干预？”

女高管尴尬地笑了笑, 又瞟了一眼神情自若的晏衡：“没有他人干预, 是我们公司的责任。”

“……”

离开摄影棚, 狄雅仍旧礼遇有加, 赔偿礼盒很丰厚, 还为她开了贵宾电梯。

沈芊面无表情按下停车场负一层按钮，手指修长的大手按住即将关闭的门，晏衡强行掰开电梯进来，对她道：“怎么，生气了？”

沈芊扭过头，不想和他说话。

晏衡：“我拦截了你的暴露癖，很失望？”

沈芊：“闭嘴。”

晏衡：“上我的车，下午去我找好的蓝血签代言。”

沈芊：“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