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掩住她的面容,只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纤细的锁骨。

汗湿的两具身体都有疤痕,高挚握着她冰凉的发丝,冰火交织的触感让他错觉在供奉一尊破碎的神像。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高挚的后背,动作轻柔而挑逗,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勾勒着他的轮廓。

脊背绷得笔直,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汗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消失在腰间褶皱里。

高挚微微仰着头,目光落在罗浮玉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臣服。

下体重新黏合在一处,柔韧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他,里面潮热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大张挞伐起来。

一下又一下,高挚想要先撞进她的子宫,再植入她层层叠叠伪装下的心脏。

熹微晨光漫过窗棂时,罗浮玉蜷在蒲团上小憩,腕间重新串好的沉香珠在她腕间压出淡红纹路。

高挚拿了药膏抹在她膝头,淤青像在雪肤上开出花儿。

凝视着她卸去了口脂的唇,比白日里淡三分,却透出些鲜活的脆弱。

她忽然在梦中攥紧他衣角,呓语混着淫靡情欲的香气:"...别动我的文件..."

听清后,高挚不免失笑。

三清殿传来子夜钟声,他低头将吻印在她攥紧的掌心。

虔诚而庄重。

唯一的贪心不过是希望在她算尽天机中,有属于高挚的、可以展现真实的一隅,那便是他的安身立命所在。

第0023章 斋戒

新品发布后的工作量激增。

蟾宫西厢的窗棂筛进了晚秋光影,罗浮玉伏在案桌上,审阅着昨夜高挚送来的报表和提案。

罗观承举着青竹风车撞开门,身后跟着捧药盏的道童。

"姆妈!"

罗浮玉揉着太阳穴摆手,头也不抬嘱咐道:"先带他去后院玩,喂喂锦鲤。"

高挚放下新项目资料抱起儿子,瞥了一眼罗浮玉。

细烟缭绕中,她的侧脸白得近乎透明。

案头堆积的安神香灰,似乎比平日多出三倍。

他心中不禁一颤,可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模样,最后还是先哄着观承离开了正殿。

等罗浮玉终于审批完所有文件来到后院,四下环顾,并没有看见父子俩的身影。

赤脚踩在青石板,道童跟在她身后提醒她:“先生和观承去后山了。”

罗浮玉点点头,月白道袍被山风掀起,膝盖上未消的淤青隐隐作痛。

道童递来鱼食时,她正望着水面红影出神,指尖捏着鱼食的力道过大,碎屑簌簌落进池里。

高挚回来就看到这幅场景,将熟睡的儿子交给道童,拿了外套折身走到她身边,沉默地替她披上外衫。

"明日我要闭关。"她撒着鱼食,惊散一池红影,"你今晚早点带观承回家睡觉吧。"

这是要赶人的意思。

其实他们父子俩能连着住四五天住在蟾宫已是难得,毕竟以往都是高挚汇报完工作当晚就得离开,偶尔项目完成情况好,罗浮玉才允准他偷个香。

高挚掰指头算算,也是这次观承生病了,不然结婚三年里加起来住在蟾宫的时间都没这些天多。

指尖还残留她肩头温度,他大胆试探:"观承半个月见不到你会念叨......"

"从前不是没有过,怎么之前行现在就不行了?"罗浮玉转过身,笑意不达眼底,&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