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晏偏了偏头,殷红的唇瓣有些迷恋地落在江声的侧脸上,“没有玩你,是你喜欢我这样。”

“老公,你要是因为我骗了你不开心,我也可以不骗你,药我准备了,就在旁边的柜子里,没舍得拿出来给你吃。”

江声被朝晏这个有备无患的做法给震惊了,他当然不想吃一瓶药效持续十五年的药,都快要举双手拒绝了。

“不用,我身强力壮,没到要吃药的时候。”

然而本性难移,江声又随口逗老婆玩:“再说了,我要不要吃药,你是最清楚的。”

朝晏抵着他的额头,气息有些烫,像是之前的热烈还残留着余温。

“要吃药的人是我,我说了,我病得很严重,因为你病的,江声,你得负责到底。”

江声此时有些分不清,朝晏是在哄他开心,还是真的这么想。

不过这话确实满足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这样一轮高悬夜空的冷月,竟然因为他露出近乎病态的一面,那样美丽疯魔,漂亮到他的灵魂都要深陷其中,执迷不悟。

江声嚣张地挑眉一笑,就这样接过了此时病得仿佛都能看到漆黑暗色的朝晏。

“朝组长让我负责到底,我怎么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