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用了两个多小时,贺梵和医生离开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

在身上贴了好几张符纸,朝晏忍着不断传来的剧烈灼痛,将生病的青年搂在怀里,爱怜至极地亲他的眼睛,鼻尖,最后是红肿的嘴唇。

朝晏用脸颊贴着江声,轻声说:“快点好起来,朕讨厌你生病。”

……

江声是被热醒的,有种快要被烤糊了的感觉。

睁眼一看,江声有些懵,他现在正躺在沙发上,而沙发呢,被推到了玻璃窗前。

就这样,人和沙发都被晒得滚烫。

江声晕晕乎乎地坐起来,刚要回头,一双雪白的手从后方探出,缓缓圈在他的脖颈上。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