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默默将他们带入方才看到的那些文字,火烧般的燥意在涌动。
这让厉鬼觉得羞愤,又有些期待,把睡熟的青年翻了个身背对自己。
幽晦的视线从江声宽阔的脊背开始,一寸一寸往下,然后顿住。
想到平时江声亲他的时候,手总是不规矩,朝晏觉得他要报复回去。
但是比起江声的肆无忌惮,那种饿狼似的粗鲁,朝晏将手覆了上去以后,没过几秒他又觉得这样很奇怪,有些生气地把手拿开。
指尖残留着些许活人的温度,朝晏觉得这一道暖意随时会攀到他的心口,悄无声息地沉淀。
过了片刻,等热度散去,朝晏从身后将青年拢在怀里,冰凉的唇隔着薄薄的背心布料亲在对方的肩膀上。
“朕从未对人做过这种不成体统的事,都怪你,是你哄骗了朕。”
江组长睡得正香,对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身上的白蛇受到朝晏的影响,一条圈在脖颈上,另一条从后腰缓缓游移往下。
第二天醒来,江声看到周围怨气缭绕的绝色厉鬼,完全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不过哄老婆这种事,江组长那叫一个熟练,早饭过去没多久,他就亲亲热热地贴着朝晏叫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