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必须要有当事人的血,三千域中,没有几个人能让我流血。”
江声吊儿郎当地挑了挑眉,低头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那我也是其中之一,师尊难道忘了,昨晚你的嘴巴被我亲破了。”
朝晏噎了一瞬,有些生气地喊他:“江声。”
江声挤进朝晏的指缝,将他的手按在玉榻上,和他前额相抵。
“师尊,求求你了,白日里你在旁边看我练武,我就想你想得不行。良宵苦短,我们别浪费了好不好?”
朝晏冷视着他:“江声,你难道真要一错到底?”
江声灼热的气息,近乎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师尊,喜欢你怎么可能是错事?难道不是人生一大幸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