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鹤似笑非笑,分明早已?成王败寇。纪凤均的下场已?经尘埃落定,还有什么好说的。
祁无忧正神气着?,却听他又问:“怎么没下文了,晏青呢?”
她顿了下,再开口时不复刚才理直气壮,但依然言之凿凿:“长倩是正人君子,从来?与我以?礼相待,没有半分绮思……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都对?他有心思了,还不许我闹?”
夏鹤一问,又把祁无忧问住了。
他是正经夫君,就算他们?的婚姻是利益居多,但听说妻子爱过别的男人,他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闹的权利。
祁无忧坐在?榻上,一时骑虎难下。
夏鹤倾了倾身?,开始咄咄逼人。他即使坐着?也?很高大,玉山般的身?姿挡在?她面?前?,神色晦暗难辨。
她与他僵持着?,像两座相望不相亲的雕塑。
都是过去?的事了,只?要哄一哄夏鹤就过去?了,可祁无忧没法像他一样没脸没皮来?一句“你是心肝宝贝”。
未几,祁无忧别别扭扭地?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我早已?成婚,揪着?这些不放,不是庸人自扰吗。”
一般女子此?时都会说,她的夫婿已?经是他了,从此?也?就只?有他一个之类的话,但祁无忧却道:“长倩清风峻节,一身?傲骨,将来?定会名垂千秋,不会给我当面?首的。”
夏鹤几乎“呵”了一声。
好一朵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