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一议哩。”
“但李大人刚才也听?见了,皇上不让我插手。”
“哎呀,皇上说的那都?是什么气话。你?看老夏那儿这么多事,现在又?来个?木兰军,”李脩没说,皇帝又?不用自?个?儿亲力亲为,但意思却到位了,“不只有?公主你?能指望?走吧走吧。”好说歹说要?她坐镇。
祁无忧到兵部?忙了一整日,天黑了才回到府上。
天气逐渐转凉,进入了孤枕难眠的季节。
祁无忧迷迷瞪瞪睡了一夜,晚上又?突然害冷,习惯性朝身?侧靠去,却只摸到了更为冰冷的床褥。
清晨醒来,她竟下意识看了看身?侧。短短月余,已经?习惯了身?边还有?一个?人。床笫间少了他温暖柔和的气息,竟烘托得一个?人这么孤寂。
僵卧了一会儿,祁无忧想起?警惕闺怨,飞速下床。
她不会喜欢夏鹤的。
她不会喜欢上他的。
这一下床,祁无忧顿觉身?上黏黏腻腻,下腹坠痛不已。
她的心猛地一慌,却听?漱冰“呀”地叫了一声,随即是照水的道喜声。
“殿下,当是见喜了。这下您能安心了。”
祁无忧一看,原来床褥上多了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迟来的癸水终于来了。
祁无忧逃过一劫,大大松了口气,又?装模作样赏赐了纪凤均。但这口气出来以后,却又?没有?想象中高兴。
真是怪事。
唐明皇见不到她的宝贝贵妃,脸色总不如朝朝暮暮时痛快。
濯雪手捧鲜花,跟着漱冰照水进来,在祁无忧鬓边簪上一簇红色的山茶。不等?她问,便主动提起?:“殿下,奴婢已经?照您的吩咐,把驸马打发去无名苑了。”
“他说什么了没有??”
“您的安排,驸马怎会置喙半个?字呢。不过,驸马昨夜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十分落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