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风”这类词,就?尴尬得无地自?处了。
“既然如此,今后我们还是少接触,对你?我都?好。”
他算是答应下来,濯雪满意地笑着点点头:“驸马真是聪明人。”
话虽如此,这枕边风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吹上。
他们之间没有?信任,说再多都?是枉然。
她姓祁,他姓夏;她是君,他是臣;她对他的猜疑天经?地义,他对她的忠心却不是生来就?有?。
她说的不错,他们之间不会对等?。
夏鹤转身?走进簟纹如水的无名苑,庭院灯火青荧,说不出的满地冷清。
……
翌日,公孙蟾一纸无名落款的书信送进了晏府。
这通风报信来得及时。
公孙在信上写到,驸马昨晚被公主赶了出来,孤身?一人好不狼狈。他就?说自?己没猜错,公主和驸马这貌合神离终于演不下去了。
晏青晨起?看完,就?着昨夜还未燃尽的烛火点着了信纸,静待火舌将字迹吞尽,才面无表情?地将残纸丢进了铜盆。
他知道祁无忧是个?倔脾气,有?时跟她说好话,她偏不听?。可他劝她和夏鹤好时,根本是黯然魂销,岂有?心思神机妙算。
她回去后是这个?结果,属实意料之外。
今日到了南华殿,晏青多看了祁无忧一眼。但她心不在焉,思绪又?不知道去了哪上面。直到皇帝再次提到木兰军开始征辟,她才回过神来。
“儿臣以为征辟木兰军一事还需从长计议,眼下还……不可行。”
皇帝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怎么又?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