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金桂悠然?飘入房中, 香风走过几个来回,将两人缠绵在一起的衣袂撩起又抚平。
长久的亲吻藕断丝连,将彼此的双唇染出了晶莹的嫣红。祁无忧低喘着从迷蒙中找回一丝理智,及时躲开了下一回合的厮磨。
“我才不跟你白日宣淫。”现在连晌午都没?过。
夏鹤只得支起身子, 不过仍十分爱不释手,“好?,你是明?君。”
祁无忧最恨他一本正经埋汰她。
“我非撕了你的嘴。”
“那你现在又知道了一种撕法。”
他说着俯了俯身,主动送上来给她“撕”。
祁无忧想一巴掌打过去,却又心慌意乱地和?他亲吻起来。
谁能?想到世上有人单是初次接吻,就能?难舍难分得缠绵半个时辰。
临近正午,祁无忧下了榻,想叫宫女帮她整理衣襟,又不想里外知道她和?驸马厮混。厮混了这么许久,就算说她没?有白日宣淫,也没?什么说服力了。
她偷偷摸摸正了正衣裙,不肯再跟夏鹤共处一室,拖着他来到了外面的庭院。
数日之间,秋意愈浓,石舟间洒满了澄黄的落花。长空明?净,两人同那天?一样,在临水的花园中相对而?立。
“说吧,你要教我什么。”
夏鹤道:“把剑给我。”
祁无忧把剑抛过去,倒要看?看?他搞什么名堂。
夏鹤接过剑,却未出鞘,直接拿着摆出一个招势,居然?是她那日发起攻势时用的路数。他道:“其实?不难,再模仿一遍你就能?明?白。”
他示意祁无忧上前夺他的剑。
这次过招不似上次刀光剑影,一招一式都像连环画一样慢放。夏鹤没?有拔剑,只是拿着比划。祁无忧从他的模仿中看?出自己不少破绽,起初不免脸热,后来领会了他的意思。
她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在夏鹤的引导下,学着他那天?的招数,轻易夺回了他手里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