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驸马过得不好了”云云。一时更加心烦意乱。
张贵妃要她悄悄低调地过去,别惊动任何人。到了鸣鸾宫,张贵妃的寝殿里干干净净,除了她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祁无忧走进来,只见漫天飞舞的幕帘,四处空幽得像鬼殿一般。
“母妃?”
祁无忧狐疑了片刻,总觉得如果贵妃只是对她耳提面命跟驸马好好过日子,犯不着这么诡秘。
她走至内殿,见贵妃在凤座上撑着额头一动不动,连步摇下悬挂的金穗也凝固住了,僵硬得如泥塑一般,徒然就是一惊,大步上前唤道:“母妃?!”
“我没事。”
张贵妃缓缓动了动,抬起头来坐正了,风韵犹存的面容上印着几道未干的胭脂泪。
她天生一副楚楚可怜的容貌,却鲜少动用她的柔弱。能让她落泪的一定是天大的坏事。
祁无忧跪坐在凤座之前,仰头一看便是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