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瞬, 才?将他伤了个透彻。
如今她倒砸得开门,但打得开他的心吗。
祁无忧垂下?眼,难得落寞:“回去吧。”
纵使是万乘之尊, 但在爱人面前?,权力也?不值一提。
夜里,河倾月落, 簟纹如水。她辗转反侧,望着身侧空空如也?, 酸涩难耐。
祁无忧侧卧着, 抚上枕畔的月光,像是勾勒着夏鹤高挺的鼻梁,优雅的唇线,还有他宽阔的胸膛……她慢慢躺过?去, 蟾光和十指交缠着,如情丝缱绻细腻,依依不舍。
倏忽,她好?像明白了过?来,立即喊人掌灯。
“陛下?,您不是刚歇下??”照水匆忙进来:“英大人早就控制了城门,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莫提逆党了。您就安心歇息吧。”
“武英殿那边可有动静?”
“……未曾。”
祁无忧不见失落恼怒,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罢了,磨墨吧。”
烛光如豆,她提笔挥洒写就。不消几行字,便令见者?纷纷蹙眉,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