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断。
夏鹤走时,不无凉薄地下了句结论:
“算我爱错了人?。”
祁无忧愣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旋即恢复清明,几乎冲着夏鹤的?背影顿起脚,“你站住!”
夏鹤背对着她站住了。
祁无忧深深地呼吸,见?他如她所愿停下了,却不知再说什么。耳鸣目眩的?感觉又密密麻麻地找了回来。
夏鹤僵硬地站了少顷,猛然折回来,厉声道?:
“你是受之?无愧,认为一切理所当然,还是毫不在意?甚至是真的?不明白?!”
祁无忧被他吓住了,一声不吭。
“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才会做这些!”
夏鹤几乎是把他的?一腔爱意狠狠地甩在了她面前。
他甚至,只要不说得明白透彻,祁无忧一定胡思乱想,搬出一堆欲加之?罪。
夏鹤的?声音是他从未有过的?激动,言辞更是从所未有的?激烈。他像变了个人?。但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表达他的?痴狂。
祁无忧要理智,他就不要理智。
夏鹤的?手?伸向腰间?,眨眼扯开了衣袍。
他主动在祁无忧面前宽衣解带许多次,只有这次不带一丝欲望。
那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还有几道?刀伤,是昨日刚补上的?。半湿的?血痂和累累的?旧痕,一道?比一道?瞩目。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告诉你。”夏鹤背对着她,迟迟没有转身。
让她看见?他满身伤疤的?那一刹那,他就不再有体面和清高可言。
这是他仅有的?、能勉强称得上证据的?物证,信不信在她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