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然后到处扒拉石头又抓起小蟹,玩得不亦乐乎。
宋婉揽起裤腿,站在溪流里踩着圆润的石头玩,任凭溅起的溪水弄湿衣裳。站了一会感觉自己吸收天地之气后,宋婉便懒散地坐在河边铺好的地方,从衣袖里掏出瓷片细细看着。
一般瓷片上都会留下所在瓷窑的名字,或许宋婉不太走运,她借着光将手中纹饰古怪的瓷片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也来来回回细细摸了,除了那渗人的半边面具,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倒让自己如何是好。
宋婉又不认识瓷窑的人,难道自己要一趟趟跑完所有瓷窑不成?
她感到头疼。
“娘子,你看!”
白芷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跑了过来,献宝似地捧到宋婉面前。
宋婉一不留神,手一颤,握紧的瓷片便沉入水中。
这可遭罪!她连忙俯身去捡,还好瓷片颇有重量,不至于随着流水漂远。
白芷凑过来道:“娘子,你干嘛捡一个连图案都没有的瓷片啊。”
宋婉:?
图案也没有的瓷片?
宋婉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在白芷奇怪的目光中将瓷片翻看两遍,很好,那个面具纹饰突然消失了。
这是哪个瓷窑出来的陶瓷,品质也着实差了?,怎么会碰水就消失啊?即使是画上去的,也不至于这么“遇水则发”吧?
宋婉有些不死心地问:“白芷你一开始看到这个瓷片就没有图案?”
“对,”白芷肯定:“奴看得清楚,真的什么图案也没有。”
这下宋婉的头枕开始疼起来,一阵一阵地袭击她脆弱的太阳穴。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宋婉在白芷关怀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苦笑,起身将残上加残的瓷片放入袖中。
“走吧,日落了。”
说罢便拎着湿透的衣角踏上回程,白芷跟在宋婉身后,说着今天她去庙里帮忙看到的事情。
“娘子,你可知为何寺庙里来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