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知道,要不是阿婉给他服用丹药,又施针延缓,自己哪能能走能跳地活到现在。
所以不能就这么死了。
梁恒可以死,赵无满可以死,但宋婉的久熙不能死。
院中的暗卫一个又一个被派出去,每一份命令都下得那般急促,却又像每一株网丝,四面八方地将鹤京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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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喔?谁想你了?”
宣饮竹骑着马,看着不停打喷嚏的宋婉调侃。
宋婉吸了吸鼻子,“我们去哪?”
“漯州。”
宋婉困惑:“怎么又要去漯州?”
宣饮竹避而不答:“拿个东西,吓一吓鹤京的那群老家伙。”
这话说的轻佻,可宋婉看着宣饮竹神情,分明察觉出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