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将军府。”
卫老伯进来要送客,梁逸也大步走到门口,宋婉却没有动摇,在梁逸彻底不耐烦前,她终于拿出信物亮给梁逸看。
“将军,可还记得此物?”
梁逸回头一看,上好的玉质在光下濡润如水,其上刻着恒字让他瞪大眼睛。
“这是恒儿的世子玉佩!”
梁逸说着,走上去一把夺过来,随后他立刻做了手势,屋里屋外突然涌入一批持刀护卫,对宋婉拔剑相向。
多年战场厮杀将这位老将打磨的如同封喉之剑,梁逸不怒自威地质问:“这玉佩你从何得来的?!”
宋婉亦是冷眼看去,周围的杀意腾腾,却让她愈发沉静下来,对于梁逸的质问她早已预料,同时她的问题也必须得到回答
“敢问宁王,梁恒,又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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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你应该从哪里来?”
宣饮竹坐在庭院石凳上,笑盈盈地问对面的冷脸男子。
梁恒眉眼藏着病气,十分不耐烦:“我是宁王世子。”
“哎,答错了。”
宣饮竹故作可惜,她纤细的手指轻敲脑袋,声音如同鬼魅般诱惑:“脑子也疼吧,一个聪明绝顶的人装了这么多年酒囊饭袋,是不是很累?”
梁恒面色冷如寒冰,他看着宣饮竹的脸,有些嫌恶:“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所以才装疯卖傻,想要逃过这些问题的答案?”
“梁恒,我看出来了,这鹤京城内最聪明的不是太子赵青酌,也不是林扶微那狗东西,而是你啊。”
宣饮竹说到这,露出早已熟知一切的属于掌控者的兴奋,她走到梁恒身侧道:“那年夜雨下,你是不是看清了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