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叶云洲急促的喘息声和细小的鼻音,恶鬼无声地亵玩着他,他却被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在极度的恐慌中,叶云洲哭了,但他的哭泣声被那只冰凉的手压在喉咙里,只能溢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泣音,眼睛睁得很大,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很快,黑暗中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料亵玩,它们开始剥下叶云洲的衣物,纽扣被解开,腰带被抽下,外套和衬衫滑到手臂处,又被控制着完全脱下,裤子也是一样,叶云洲尝试挣脱,但被直接拽到空中,脚离开了地面,无处借力,被更肆意地玩弄。
捂着叶云洲下半张脸的手忽然松开,但另一只手立刻用两根手指探进叶云洲潮湿的口腔,这两根手指压着叶云洲柔软的舌面,入得很深。
叶云洲试着去咬,但是根本咬不动,它们就像冰冷的钢铁,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叶云洲的口腔里抽插,手指很修长,尖端总是能戳到叶云洲的喉咙口,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叶云洲嘴唇被迫张开,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终于,手指从叶云洲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叶云洲弓着腰不停地咳嗽,他被抓着手脚吊在半空中,一双腿被拉得更开,被叶云洲口腔的唾液染地湿淋淋的冰凉手指插进了叶云洲肿胀的肉缝。
他想合上腿,但根本做不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你……你是谁……你到底……到底想干什么?”
黑暗中响起一阵低笑,昨夜蹂躏了叶云洲整晚的恶鬼缓缓从阴影中现身,苍白的脸,猩红的唇,漆黑无光的眼眸,如死尸般冰凉的温度。它靠近,一只手捧着叶云洲的脸,柔声开口:“早上好。”
叶云洲一见是它,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无比的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根本无法逃脱。
恶鬼低声笑着,另一只手环住了叶云洲的腰,它像雾气一般靠近,冰凉的身体却的确存在实感,叶云洲被过度侵犯的身体又硬生生被恶鬼粗长的性器入侵,他的子宫还没完全闭合,就再次被插入。
叶云洲的手和脚被放开了,但仍旧在半空中,柔软的黑雾包裹着他,像粘稠的液体,流过他的胸,他的腰,他的脖颈,仿佛带着吸盘一样,让他又麻又痒,黑雾遮蔽了他的视线,恶鬼苍白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叶云洲试着挣动手脚,但感觉像是陷在沼泽中无法移动。
恶鬼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让他一阵阵颤栗,他柔软脆弱的下体被狠狠插入,恶鬼粗大的阴茎在他下体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水声,交合的快感和下体伤处被反复摩擦的疼痛结合,让叶云洲控制不住地想挣扎,恶鬼冰凉的下腹不断撞击叶云洲娇嫩的腿根和肉缝,子宫被冰凉的阴茎入侵,条件反射地紧缩,被破开了一次又一次。
恶鬼的身体是冷的,黑雾也是冷的,叶云洲被冻得直打哆嗦,又被侵犯地眼前昏花,他好害怕,又好无助,除了承受恶鬼心血来潮想对他做的一切之外,他根本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