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弯了弯唇,在叶云洲的唇上吻了吻。

“你很漂亮,很适合这样被锁着,哪里也去不了,每天只能被夫君干。”710ˇ5%8<8﹒590日﹔更

楚渊的语调柔和,话里的内容却让叶云洲睁大了眼睛。

“……不要……”他虚虚地抓住楚渊的手腕,楚渊没有抽走,只是对着叶云洲笑。

随即他环着叶云洲的胸背,让叶云洲跪立起来,从后方狠狠地插入了叶云洲的臀缝。

叶云洲的臀缝昨晚也被楚渊狠狠地插了一番,此刻不用扩张也能轻易进入。

他让叶云洲跪立着,从后方握住叶云洲的手肘,大力鞭笞抽插起来。

随后也射了进去。

依旧拿了一根玉势堵住。

他也不给叶云洲穿衣服,就让他这样赤着身体仰面躺在床上,小腹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楚渊没让他休息多久,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抽出插在前方肉缝的玉势,在里头的精液流出来之前又插了进去。

楚渊把叶云洲翻来覆去地干了许多次,叶云洲的宫腔全是他射进去的污浊精液,由于射的太多,窄小的宫腔被撑得难受极了,又胀又有些坠疼,但全被玉势堵住。

叶云洲无力的躺着,小腹鼓起一个十分明显的圆弧。

像是怀胎六月一般。

楚渊这时在他耳边轻轻问:“夫君配得上你吗?”

叶云洲已经意识模糊,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呓语,他被楚渊干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此时狼狈极了,小腹鼓胀,后面和前面都被深深插了一根玉势,腿根处满是精斑,前面后面都被干肿了,整个人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细细地发着抖,时不时猛地痉挛一下。

楚渊没等到回答,垂下眼帘,就让叶云洲这么狼狈地躺着。

放了床帘,离开了。

自那之后,叶云洲就被楚渊锁在床榻上,手脚被细链栓住,挣脱不得,楚渊每天都会来,叶云洲没有衣服可以穿,宫腔从来没有干净过,楚渊每次来,都会拔出他下体插着的玉势,按着他的小腹把他体内的精液排出来,叶云洲跪在床上,腿心深处的肉缝后后方的臀缝淅淅沥沥地淌精。

等流得差不多了,楚渊就掰开他的腿用力的干他,再用新的精液把叶云洲的肚子射得鼓起来,插进玉势,塞住不让它们流出来。

不管叶云洲怎么哭怎么求,楚渊都不肯把他放出去,他只能虚弱的被锁在床榻上,哪怕不情愿也无法逃脱,被夜夜强奸,不停灌精,无措地捧着鼓胀的小腹,垂着头哭泣。

楚渊每次都会问他,自己配不配的上叶云洲。

哪怕叶云洲回答说配,他也总是不满意,会继续干叶云洲。

楚渊总会说叶云洲是他的小雌蛇,无论如何也逃不了,永远也别想从他身边逃开,用各种姿势干叶云洲,叶云洲一开始怕羞,有些挣扎,后来认清了自己反抗不了,只能依从楚渊,任由自己被掰开腿,摆出各种淫秽的姿势供楚渊侵犯。

时间久了,叶云洲也渐渐认同自己是楚渊的小雌蛇,每次都哭着说自己会很乖,是听话的小雌蛇,不会逃,永远都是夫君的小雌蛇,不会离开。

这样多少能取悦楚渊一些,叶云洲不至于被干得太狠。

又一轮情事结束,楚渊问:“我是谁?”

叶云洲已经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依旧努力回答:“是……是夫君……”

楚渊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又问:“那你又是谁?”

“我……我是夫君的小……小雌蛇……”

“好,真乖。”楚渊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带叶云洲去洗了澡。

然后,在叶云洲近乎绝望的哀求目光